“李婶家里有事，辞职了，”果然，心情好了，朵朵愿意回答了，“新来的保姆我不喜欢。” 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 严妍已经提着行李箱进屋去了。

他们聊了一会儿，时间已经很晚，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 袁子欣莫测高深的一笑：“这个嘛就要你自己去悟了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 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
她只是看不惯大家都围着祁雪纯转悠。 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